2009年4月30日星期四

马列唯心信仰对客观规律干预冲动

在唯物世界观下,不能对市场加以干预,是天经地义的。不知有多少人知道,“干预市场”,是强烈的唯心主义倾向,“人定胜天”,就是对抗客观规律?我们不能干预客观规律。不能强令水向强处流。我们只能利用客观规律体现的趁势,充分利用大自然,包括自然经济社会带给我们的好处。我们可以利用水往低处流的好处,发电,推磨……

希望以“主动”的干预,代替对客观规律的把握;是被唯心主义控制的中国传统社会的弊病。其结果,每一次都总是越干预,最终结果反而是越来越差。在勉强泡制出几个虚假数据后,实际感受是大不如前。为了维持政府威信,再泡制另外几个假数据。不信,看看大跃进,高房价,各位周边一天天升高的物价,一天天减少的就业机会,一天天减少的储蓄,……。甚至到了掩耳盗铃的程度,吴阁老邦国先生声称,“我们派的代表深入基层,可以比老百姓更理解老百姓的感受”,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至于老百姓是什么感受,看来,吴阁老等,不敢知道!

这时侯,需要调用唯物世界观,说明,任何经济社会,任何经济现象都是中性的。有一位找碴的马列信徒所质问的“中国什么时侯有没有政府干预的中性经济”?他混淆了政府对中性经济社会的干扰,和经济社会本身是中性的,两者的区别。而实际上,它是唯物世界观中,主观是主要的方面,还是客观现实是主要的方面。马列信仰其实是一种强烈的唯心主义的世界观。特出表现在对客观规律的对抗本能、干预冲动!而不惜小民一切代价!其“人定胜天”,可以任意侵犯客观规律的自认为“积极”方法论上。尽管,他们声称“尊敬”客观规律。但是,尊敬本身,就意味着必要时可以侵犯、更改。这就是人定胜天!而客观规律,是神圣不可对抗的。马列这种

因此,答案是,中国社会一直都是一个中性的经济社会。但是在政府的主观干预下,常常产生对抗干预的被动响应,以致于一些主观的人,以为中国社会不是受客观经济规律影响的中性的社会了。而事实上,干预是有成本的,干预与其目的相比是有技术偏差的,因此,干预是一定是坏的。政治只是经济的延续。因此完全可以认为,中国也是一个中性的政治社会。因此,计划经济的皇权中央式的中国社会,对社会正常成长,有多么巨大的抑制作用,还是各位自已考虑吧。

人定胜天的积极的干预观,本质上都是使用低层次的小额收益,掩盖高层次的大额损失。但是,高级父系统大量损失,是不可能由局部子系统小量得益弥补的。否则,剜肉补疮,就是革命性的疗法了。根据不确定性定律货币价值=名义价格×(1/(风险权重+不确定性)),我们可以更清楚地知道,中国马列高层的对经济政治干预的高深学问,实际上,就是在不知道风险系数(venture)的情况下,(因为不掌握客观规律),尽可能增加在不确定性上的风险(risk)投入,然后在时间系数上拖延等待。以为,这样就战胜了客观规律。

其实,这是拿整个社会的最终生存,为少数官本位利益作对赌加注的赌搏。

这就象珠三角赌徒相传澳门赌场上的必赚杀技:每天到澳门赌场“上班”,按照路费搏大小,(相当于抛硬币),赢了,走人;输了,加倍,再赌。坚定的信念是,不可能次次都是输的50%。只要有一次是赚的,就全还本了。走!必赢!

有没有道理呢?感觉上是对的,是不是?但是感觉总是会骗人的。从数学概率上计算,只要你身家小于赌场的100分之1。赌场就可以毫无风险地在一个月内,让你破产。不明白的,想想一个故事,“在64格国际象棋棋格上,第一格放一粒米,第二格放两粒,第三格四粒,每次翻倍,如此类推……”,仅仅是在2的40次方以内,全世界的古往今来的粮食产量都不够放了。而连续抛出十次负面硬币,很少见吗?大约应是千分一的机率而已。按照珠三角澳门游300元的成本,就已经是十万元赌本会输光的。所以,到目前为止,赌场没有关门,也没有听说过有谁对赌发达!

50%概率对赌,输了加倍。其不确定性在于每次抛硬币的50%是无法把握的。但是,在另一种条件下,它就变成了可以把握的风险。那就是时间、次数、和自已能够承担的risk风险。在你的risk风险可以承担的情况下,象李嘉诚如果玩这套游戏,大有可能让何氏名下任何一个赌场破产。这时侯,轮到赌场止损,大于1000就不玩了。(赌场确实有这种规定)。

而在政治经济社会被放大的风险是无限的!

因此,客观规律注定马列唯心主义社会国家,总是一次次“战胜了困难”,最后在某一次不可战胜的困难中,轰然灭亡!————这一次,它出不起与大自然客观规律对赌的对价了!伪新中国一次次所谓的经济调控成功,其实,只不过是一次次把亏损转移到最没有人权权力的农民、平民身上;把亏损转移到没有自治权,不能保护自已人权利益的社区上。

计划经济,实际上就是马列唯心信仰指导下的强烈的干预。

所以笔者说,此路一直走下去,中国会成为世界的殖民地。并且,在一次不可避免的灾难中,损失可能多达十亿的人口。笔者不知道从概率上计算的准确时间,相信会远远短于中国历史上周期性出现的人口大规模死亡的周期。上一次大规模的死亡发生时间,在1957-1962年。现在,时间,差不多也够了。

市场干预不是不可以考虑。但必须是在代表了国民人权利益的议会立法机关的监视下,严格审核下,才能保证国民自已的利益,不在干预中被转移!至于政府对经济,超出执行者的干预行为。等同于政变。尽管“干预”的总是人。但是“决定干预的人”,和“执行干预的人”,不是同一个人。那怕,他的名字都叫政府。如果用《权位崇拜》去理解政府这个职务对象,对民主社会的理解,会一塌糊涂。


关于市场干预可以再参考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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